本加厉的在他身上乱蹭:“江漓,江漓信我好不好,我真的只是给人治个病,绝对没有别的!”
江漓无动于衷,只是盯着她。
时遥遥心慌,声音越来越小,做错了事的小动物似的,慌不择话:
“你……你想怎样都行……罚我也可以,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漓抬手再度卡上她的下巴,把她脑袋掰过来面对着他。
这次力道轻了很多。
他轻声重复:“我想怎样都行?”
时遥遥只想着让他消气,想都不想就忙不迭的点头:“嗯嗯!”
不得不说,她这乖顺讨好的模样,取悦到他了。
满心的火气不自觉的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躁动。
“那今晚——”
江漓有意拉长字的读音,唇压低贴到她的耳侧:“在房间,都得听我的。”
说话间,滚烫的气流,薄唇和她的耳朵,若即若离的触碰。
意有所指,暗示意味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