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时就转动了过去,手更是直接就向着自己的心口指去。
“没错儿!你不是说,要帮府主添酒吗?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哦,对对!我刚才刚好碰到一个熟人,就跟他寒暄了两句,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张间瑞听到同僚的话,心顿时可就向着嗓子眼里悬去。
做为城防军的成员,他可没有胆量去得罪守备府的府主,那可是他顶头上司的上司,是他可望可不可及的人。
别看他在别人的眼里,好像还是一个蛮牛逼的人物,可他在府主的眼里,那只不过是个杂役而已。
“嗯!那你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吗?府主可是在包间里面等着呐。对了!你回去的时候,最好再带上点彩头,否则你今晚的事情怕是要麻烦了。”
同僚看到张间瑞的脚步忙不迭得向着酒店当中迈去,便又在他的身旁将这样的话出口,而张间瑞的脸上当时就显现出了无比困惑的表情:“彩头?什么彩头?”
“我去!难怪你这么些年都升不上去,你竟然连什么是彩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