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绑匪:“......”
绑匪面红耳赤:“要你管!!!”
大夫:“你冷静,你先把她放下,有什么事你跟我们管事的说,我只是个大夫,我做不了主。”
瞿听年:“我为什么不能管,你这个符是我......算了说了你也不信,可你就是画得烂,你画成这样这张纸都要哭了。”
绑匪:“啊啊啊啊啊啊啊吵死了!”
很好,各说各的,谁也不服谁。
赵珲被小学徒拉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余晚晚被一个彪形大汉勒住脖子卡在墙角,他们灵管处唯一的大夫钟不渝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他放手,余晚晚扭着个脖子瞪着绑匪手里的符纸。
见他来了,钟不渝转头说:“这个兄弟,是牢里送来的,犯什么事不知道,说是早上突然昏迷了,我还没开始检查他就把新来这个姑娘劫持了。”
那位犯人见到赵珲,恶狠狠地说:“放我出去,不然我就炸死她!”
赵珲下意识地说:“你好惨啊余晚晚。”
刚从坟里出来就被绑架了。
瞿听年忍无可忍,抬起左手,凌空结印,指尖泛起一阵灵光,几乎在一瞬间就在空中划过了一个符咒,然后啪地扔在了那张爆裂符上。
然后那张爆裂符肉眼可见地被打湿了,然后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被泡化了。
犯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右手傻眼了。
钟不渝反应最快,他抄起旁边还没来得及研磨入药的妖兽腿骨,论起来就砸在那个犯人头上,直接把人砸昏了。
他嘴角泛起一点冷笑:“昏迷不醒是吧,来看病是吧?那你就给我好好地昏迷不醒。”
瞿听年听完以后“咔”地就晕过去了。
这次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