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没有他们推波助澜吗?” 刘铮从容笑道:“圣上,微臣认为,民之所求,才当是社稷所求。生辰大典之时,民众之反应,便是民意之表现。龙炎节度使,皆都镇守边疆,当是最能一眼看全世界之人,他们之诉求,当是边境百姓之诉求,世界他国之诉求!求龙炎教化之蛮夷之诉求,四万万海纳百川之龙炎民众之诉求!” 他声音越来越高。 “也当是,天朝上国之气度,丝绸之路拓展之诉求!” “圣上既担心盛唐余孽,不如将天朝国门打开,有容乃大,如此一来,盛唐余孽,便无可可趁之机,反而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他们迎头一击,更可彰显我龙炎大国气度,若龙炎可开陆运,水运,倭寇之祸,同样可以解决,圣上以为如何?” 又是一子落下。 “好!好一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 谢天尧听得眼睛一亮。 他身边的那帮老臣,面对这种意识形态的侵袭,总是提倡闭关锁国,高高在上。 今日听刘知州这么一说,更像茅塞顿开,打开国门?一个凉州,凭借丝绸之路,一年财政收入,顶得上龙炎一半!那如果龙炎真正打开国门呢?盛唐余孽,便没有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海运一开,倭寇之乱,更能从根本上解决。 那些节度使,又还能有什么理由,参与到国内的斗争中来? “草原铁木城,又当如何?” 谢天尧再落一子,继续问道。 刘铮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