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一颤,口气中带着无限幽怨,低头细语:“曼青见过刘公子了。刘公子今日来是,指点曼青音律的吗?” 噗…… 郑月茹听到这个幽怨,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咳了几声,忍着笑故意看着窗外。 刘铮顿时头大。 这是怎么回事? 是自己太拉风了吗?这动不动美人垂青,他确实有点受不了了。 “咳咳……” 他喝了酒压压惊,淡然道:“没错,今日缺是来和曼青姑娘切磋琴艺的。” “噢!” 沈曼青一脸落寞。 “当然,也是来兑现我们的约定的,哈哈!” 刘铮哈哈大笑。 沈曼青娇躯一颤,声如蚊呐:“什么约定?” 刘铮又下一杯“醉银州”,给自己加了几分醉意,才变得略微放浪形起来,大笑道:“今日,刘铮摘下曼青姑娘面纱可好?” “嘤……” 沈曼青被如此公然挑逗,哪里受得了,更何况还有郑月茹在场。 郑月茹无奈瞪了刘铮一眼。 这厮从第一次来凤鸣楼,就将自己凤鸣楼这第一花魁沈曼青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可偏偏之后一个月,愣是没有来过一次。 今天来了,挑逗起来又是这么收拾不住。 可怜的曼青啊…… “曼青任凭公子吩咐……” 沈曼青忍着娇羞。 刘铮继续道:“但不是在这里!” “啊?” 两人齐齐看来。 刘铮一指凤鸣楼的顶楼,呵呵一笑:“是在云端上!” “什么?” 两女齐齐色变。 郑月茹先站起来,一脸冷色:“刘公子,不可以!云端上四面临风,曼青姑娘肤若凝脂,犹如白玉,断不可以!” 云端上,也就是这凤鸣楼的最高一层,早就按照刘铮的设计理念,给装修成了一个比较独特的建筑,与其说是建筑,不如说是一个孤傲的亭子,傲立银州,气质斐然。更能配得上“云端上”这个大气的名字。 但因为如此,四面透风,夏天的云端上,绝对是浪漫无比,手可摘星辰,品酒抚琴对弈观银州的存在。但是在冬天……尤其是在银州的冬天,这可就一言难尽了。 尤其这几天刚刚下过雪,要是在云端上弹奏一首曲子,岂不是脸都要裂开了? 别说是沈曼青了,花楼里那些比较低档的粉头,郑月茹都舍不得啊! 刘铮怎不知其中道理,心想不搞这大阵仗来打广告,怎来拿你郑家的钱?他故意盯着沈曼青,笑着问道:“怎么,所谓知音,便是连陪我抚琴都不敢了吗?” “公子……” 沈曼青听得眼睛一红。 “刘兄!” 郑月茹还想劝。 刘铮已经站起来,道:“不用再说,半个时辰后,云端上,稍后我会将谱子给你!” “好!” 沈曼青轻咬银牙,抬起头和刘铮勇敢对视。 郑月茹看着这两人,都觉得他们疯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银州。 “什么?” “云端上抚琴?” “他们疯了吗?这可是寒冬啊!” 银州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跑来围观。 “谁?” “曼青姑娘吗?她要摘取面纱抚琴?” 驿馆里,那些走卒商贩,文人骚客,听到这个,也飞快跑来。 三大望族的公子哥,甚至小姐名媛,也来凑热闹了。 这满清姑娘自从出阁以来,根本没有摘下面纱过。 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 这县候公子,又要搞什么? 厢房中。 郑月茹一边给沈曼青脸上,涂抹着刘铮交给她的东西,一边愤然道:“曼青啊,他胡闹,你怎也跟着胡闹?你这张脸,要是这么毁了,那不可是暴殄天物?” “他说给你涂抹这些,定不会有丝毫影响!” “暂不论真假,即使是真的,他这也是在利用你呀!你怎这般傻啊!” 郑月茹快气疯了。 到了此时,她才知道这刘铮打的什么算盘!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广告”! 这个纨绔,当真可恶!竟让沈曼青这么一个绝世美女,给他的货物做“广告”! 铜镜中,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带着些许温柔的笑容。 “月茹,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沈曼青嗅了一口这雪花膏,痴痴笑着:“你可知方才刘公子给我的《渔樵问答》,是怎样的神曲吗?嗯,真香呢……说不定,真有奇效呢?” “你简直是疯了!” 郑月茹看不下去了,狠狠将手中这什么“雪花膏”,“唇膏”,扔给沈曼青。 沈曼青咯咯一笑,站起来拉着自己这个闺蜜的手道:“月茹,你是知晓我的,我本可以嫁给京华那些个公子哥,但我却跟你来到这银州是为何?难不是为了音律?今有刘公子教我,为何不喜?” 郑月茹苦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