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要钱般的丝丝缕缕的流,滴在靳淮宸的心口。
靳淮宸安慰了一番崔思洁,问道:“乖,告诉我,他哪只手碰你的?”
“来人,砍了他的手。”靳淮宸气场低迷,声音如雷贯耳,说道。
王兴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怕就是这崔容的夫君,瞧着气场倒是不弱,只怕也是非富即贵,但谁还能厉害得过晋王府?当下稳了稳心神,说道:“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晋王府世子侧妃的表舅?”
靳淮宸一听这话,嗤笑一声,“王侧妃的表舅?”
“你怎么知道?”王兴吓了一跳,这人是什么人,对晋王府了如指掌。
丁一在身后呵斥道:“大胆刁民,见到晋王还不行礼?”
丁一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这般蠢,在晋王面前摆自己那什么世子侧妃的表舅的谱,仗着的还不是晋王府的面子。
王兴一听,腿软地直接跪倒在地,心里想着,这次完了,他绑了晋王的女人,挑衅晋王的权威。
世子侧妃的表舅?什么东西?
靳淮宸骨节分明的手卷起袖子,上去打了王兴几拳,一脚把他踹的老远,声音冷冽的说道,
“我都不舍得伤她?你怎么敢?平日里,我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放在心头怕掉了,你怎么敢这样待她?”
“我的王妃是朵娇艳的花,平日里我这养花人丝毫不敢懈怠,要给她阳光滋养,要给她雨露浸润,要给她微风荡漾,今日你敢伤了我的花,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靳淮宸一把抱起崔思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