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我懵了好一阵子,但天一黑就上床睡觉,一觉到天明,并无大碍。”
“不过,我昨日特意留了人报信,让人注意着张老三的伤,今早出门前便得到了消息,子畏兄想听听吗?”
事关酒精,宋慎哪里有不想听的!
他坐直了些身子,往徐允恭声音来源的方向倾斜了一些,认真道:
“你说,我听着呢。”
徐允恭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口:
“是这样,张老三他昨日被送回军营接受医士看护后,医士还很惊讶,因为那时候他的伤口已经不怎么出血了,虽然他使劲之后还是会崩开,但如今受伤的地方是军营而非战场,医士有充足的时间给他缝合伤口,只要伤口不红肿流脓便万事大吉。”
“一直盯着他伤势的那名军卒今早同我说,他们后来听了你的意思,又去烧刀子铺里买了一小壶的烈酒,半天功夫给张老三擦了十次,这么热的天,还是在外头地上滚过的,那么脏,口子那么大,竟然真的一点都没有红肿,更别说流脓!”
“医士见他要来同我说明情形,还特意拜托他问问你这事情究竟怎么办到的,伤口就那样捂着,也没用金疮药没用烙铁,居然又止住血还没红肿,真是绝了!”
宋慎听得太阳穴直突突。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
张老三可真他娘的惨啊。
好端端的伤口,正常一天消毒一次就可以了,结果现在半天擦酒精擦了十次,是个铁人都受不住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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