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马车,刀剑插入了江屿白的后背。
“该死!”
季清浅怒骂了一声,看着江屿白倒在自己的怀里,她眼眸中盛满怒气,一个挥手,把昏死过去的江屿白带入空间。
土匪头子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想到江屿白不立即死,也活不了几日了,看着剑身沾染的新鲜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衣角上,他变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鲜美的血!
冷哼一声后,他换了一把大斧,一斧头劈开了薄弱的马车箱,结果让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马车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人凭空消失,只剩下滴落在车厢底上的鲜血。
杨千寒皱起眉头,江屿白何时有这样的本事?能在他眼皮
他一双阴狠的凤眼里涌动着嗜血的光芒。
那个人,有点本事!
他早就在父王嘴里听到过江屿白这个人,但是刚才和他交手,却觉得他没有想象中的厉害,原本以为束手就擒的女人,居然活生生消失了。
顿时怒气从丹田处涌了上来。
一挥斧子。
身旁几个流放犯直接被削去了脑袋。
几颗人脑袋掉在地上,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脖子断裂处喷涌而出,看着喷射的鲜血,杨千寒不仅没有躲,反而迎面而上,直到他整个人都被鲜血打湿。
洗了一个鲜血澡后,他如同地狱来的恶鬼,浑身血淋漓,用血手指了指身后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