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随即拉起身旁一个人的衣领，把对方直接给拎了起来：“说，谁让你们来的？”
“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是通过现金转入我们银行卡，通过网络私密电话打给我们安排我们做这些事情。”
对方没有隐瞒，直接说出真相。
“幕后指使者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还是留下了线索你不敢说？”
徐凡再次询问。
“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如果有任何线索，我肯定都会说出来。”
对方回答。
听到对方这么说，徐凡觉得对方说的没有错，肯定是没有任何线索，背后的人不是傻子，如果有线索的话，一定会被徐凡找到。
“叫上你们的人，现在全都滚。”
徐凡声音冰冷，松开对方的衣领。
对方没有呆愣，搀扶起地上的人还有外边走廊上的人离开。
“这件事情会是谁做的？不留姓名，还对我们攻击，难道是商会的人？”
小静眉头紧皱询问。
“不，如果是商会的话，他们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如果能够解决我们，他们肯定会大张旗鼓。”
“极有可能是他们。”
徐凡看向坐在办公椅上的苍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