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吧?”陆羡转头看向槐序。
槐序眨了眨眼,假装耳聋,索性也进了宅门。
“这两人真是无趣。”
宅中庭院不大,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的亭台水榭。
中央种着一棵老槐树,树荫下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倒是夏日乘凉的好去处。
“拜见陆少爷,我叫朱大志,是您的管家。”
朱大志恭敬地站在他们面前,五十岁的他很有精神气,矮矮胖胖,像个冬瓜,圆润面庞带着和蔼微笑,眼睛虽小,但闪烁着机敏的光芒。
他的身后还站着七个人,四个丫鬟,二个小厮,还有一人高高大大,看上去像是习武之人。
这些人全是张威所派,与其说是侍候陆羡的,不如是来监视他的。
几天后的一夜
陆羡坐在自己房中,他轻轻闭上了眼睛,用其他感官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他站起身,开始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正常人总是习惯性地用眼睛去认识世界,那样最快捷又最直观,久而久之眼睛就成为了五官中最重要的存在,人们依赖它。
陆羡瞎了这么多年,他习惯用其他感官来认知世界,如果身体其他器官不够灵敏,他总会隐隐不安,眼睛对他来说更像是辅助。
“咚—”
他撞在桌角,直接摔倒了。
“哎呀~好疼~”陆羡揉着脚脖子,这具身体果然还太笨拙,看来得多练习才行。
“少爷,您没事吧?”槐序闯了进来,将他扶坐到床上。
“我还好。”
陆羡示意槐序将门关好,声音压得极低,避免隔墙有耳,“这样下去不行,我们的一举一动全被张威监视着,别说离京,话都不敢随便说一句。”
这些天相处下来,陆羡在家,管家、丫鬟和小厮像苍蝇般就在他身边转悠。
他出门,那个叫阿飞的习武之人就会寸步不离跟着,美其名曰贴身保护。
“想换他们容易,只是那样会惹张大司马不悦吧。”槐序颦眉。
陆羡摸摸下巴,“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