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把人给卖了,甚至是把国家给卖了。
陆羡没办法,只好赶鸭子上架,走到参赛队伍中。
“阿羡,加油!”赵错坐在不远处,冲他低声呐喊。
陆羡点点头,心里却没什么底。
他小时候踢过足球,但瞎了之后就再也没踢过了,能不能踢到球都是问号。
范钧奕极为不悦,眉宇间全是不屑,“真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居然找你这个拖油瓶来,你玩过蹴鞠吗?”
陆羡懒得和他逞口舌之争。
“就知道你没踢过,有你在,搞得我都想退出了,但是没办法,为了大兴我必须忍辱负重。”
哎哟,搞得这里就你最厉害一样。
陆羡暗骂,表面上波澜不惊,直接忽视。
“我可告诉你啊,一会儿你看见球来了就主动让开,别在那挡道,否则输了就怪你!”范钧奕恶狠狠地威胁道。
陆羡掏掏耳朵,“谁在放屁呀,这么臭。”
“陆羡,你……”
陆羡呵呵一笑,“哦,应该是刚才上茅房那位放的,这味道总不能是谁的口臭吧。”
范钧奕气得脸红脖子粗,一遇上陆羡他的气血就莫名往脑袋上窜。
“请北羯飞球代表队入场!”公公高声念道。
北羯7人走了进来,众人哗然,所有的目光都朝他们投掷过去。
他们的队员身形庞大,每一个都像是从相扑界挑选出的勇士,肌肉块块凸起,硬得仿佛钢铁铸成。
当这些庞然大物缓缓走过,地面好似随之震动,他们投下的阴影仿佛遮蔽了天日,气势汹汹,如同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席卷而来。
在他们面前,大兴队员们像是弱小的鸡仔,一捏就碎。
大兴队员们无不感受到一种从骨髓中渗出的寒冷和压抑。
对方的气场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压迫着他们的呼吸,使他们的心跳加速,先前的自信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