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到了。”
江康安下了马车。
这是一处荒废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有人看守,江康安迈步进去,阿依朵被绑在屋中正中央的椅子上。
“江康安,你敢动我!”阿依朵冷笑:“既然你当日出现得那般及时,想必已经在外面偷听了一阵吧,江稚鱼说了什么你应该听得清楚。”
“我自然清楚,”江康安神色平静地走近她,双手撑在椅子两旁的扶手上,是一个压迫感极强的姿势。
凛冽的气息传到鼻尖,阿依朵镇定的神情骤然仓皇起来:“既然清楚,你还……”
“稚鱼是说她不阻止你,可并没有代我,”江康安语气微冷,一字一顿:“所谓秘术,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