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蛮横的拉扯出来,风吹雨打之后又被放进绞肉机里,七零八落的搅得粉碎。
好半响,贺知舟找回自己嘶哑得不行的嗓音:“你想如何?”
“要分,就分得干干净净。”安宜声音气虚无力,眼神却很坚定:“照片是谁拍的,谁送的,又是谁拼了命的想置我于死地,我已经不想计较了,在虚空里关了三天,我累了,怕了,也想清楚了,一个无依无靠,还名声尽失的女人,是没有资格触摸幸福的,我也没奢望过以后还能幸福,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少折腾,安静下来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能惹得姑姑为我担惊受怕,和其他女人争抢同一个男人,走肾不走心的游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玩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