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自是巴不得,连忙拿了一些做好的宣传纸张,递到张觉夏手中。
张觉夏又叮嘱了她一些细节,便和李云拿着点心离开了。
出铺子的时候,正好遇到刚才和她们说话的小伙计,小伙计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惊讶地看着张觉夏她们的马车离去。
他十分不解地问桃花,“掌柜的,刚才那两们夫人是?”
“她们一个是我娘,一个就是我天天不离口的夫人,就是铺子的东家。”
“啊!”
小伙计的嘴巴张得都能塞个鸡蛋了。
桃花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以后再碰着就认识了。
后院我备了糖水,你们也忙了半天&bp;,赶紧的去喝点水,歇歇脚。”
小伙计愣了一愣,便往后院跑去。
果真,他的亲戚没有骗他,他说,这个点心铺子的东家和他们火锅铺子是同一个东家,对伙计极好。
他跑了几步又停下了,夫人,东家,这么年轻,竟然是这么多铺子的东家了,当真了不起。
可能是自家闺女出息了,李云一路上都不停地和张觉夏说话。
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大牛和二牛,“夫人,要是大牛和二牛回来了,见到桃花这么能干,是不是得不敢相信啊!”
提到大牛和二牛,张觉夏猛然间想到了一事儿,“黑子,你把马车赶到镖局门口,我去镖局有些事儿。
杨嫂子,一会儿你先回家,我让来喜跟着办件事儿。”
镖局这边,陈轩已经安排下人,黑白的盯着了,可似乎没有什么进展。
马车到了镖局门口,张觉夏跳下马车,就进了院子,老张头正好在,张觉夏直接问道,“老张头,可有我的信?”
老张头皱眉,“张东家,没有呢!
也是奇了怪了,不但没有您的信,就连我们镖头也没有信送来。
他们在清澜城,也不知怎样了?
我可是打听了,那边的仗早就打完了。”
张觉夏定了定神,“老张头,我问你,这信来到清风城,就送到咱们镖局吗?”
老张头连连摇头,“夫人,不是的。
是从清风城驿站分发后,再送到镖局。
当初镖头为了获得附近住户的好感,才接下了驿站的这个差事。
咱们是白当个差,一点油水都没有。”
“那通过咱们镖局送出的信,是不是也是这样?”
“是啊,夫人,您问这个干什么?
咱们镖局的人,每次去驿站可都是先问有没有您的信的。
还有您送出的信,咱们镖局也是特别关照驿站,要尽快寄出的。”
张觉夏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和老张头简单敷衍了几句,便回了家中。
陈轩和高兴都在,两个人的意思,是最近在张觉夏家中住下了。
张觉夏让李云去前院收拾客房,“我问你们,是不是让人盯着镖局,也没收获?”
“可不就是。”
“我好像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信,应该是在驿站就有人动了手脚。
我猜,叶北修他们从清澜城寄回的信,也被人做了手脚。”
“谁这么坏,让我揪出来后,定不饶他。”
“那驿站那边,咱们是不是也得找人盯着了。”
“嗯。”
“我这就安排人去办这事儿,觉夏姐,你太厉害了。”
张觉夏可不敢受陈轩的夸奖,“我也是出去了一趟,脑子豁然开朗了。”
不一会的工夫,沈良急匆匆地来了,“夫人,两位少爷,要买咱们铺子的人,让人来约我。
今日晚上去云间茶舍相谈。
还特意叮嘱,不让我带任何人。”
沈良把信递给张觉夏看,张觉夏看完,又递给陈轩,陈轩看完,又递到高兴手中。
高兴看完后,大声嚷嚷道,“张东家,快,快把那两封伪造的书信拿出来。”
张觉夏拿出后,高兴拿着和他手中的信一比照,“你们快来看,这几封信我敢确定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陈轩也凑了过去,两个人仔细揣摩着,“像,确实像。”
三封信也到了沈良手中,沈良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我瞧着也像呢!”
最后到了张觉夏手中,她瞧着也像,不由地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我要是早点把前面的两封信比较比较,说不定就能看出猫腻。
也不至于,百忙之中,让你们再跑一趟了。”
高兴猛地一拍桌子,“张东家,话不能这么说。
有人都算计到我和陈兄头上了,我们还能坐以待毙。”
“对,高兄说得不错。
这人的目的很明确,先是让你和我们分心,然后,下面的目标,显然就是我和高兄了。”
沈良听得背后发凉,“那夫人,两位东家,晚上我还赴不赴约?”
“去啊!
你要是不去,咱们岂能找出背后之人。”
“这次我是豁出去了,不管这个背后之人是谁,我都要找出来。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高兄,事还没到那地步。
你别忘了,我们陈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说他有通天的本领,我们陈家未必没有。
只是,我不屑这么干而已。
多大的事儿,不就是几个铺子的事儿,何至于动用这么有能耐的人物。
我瞧着,这人也就是个废物。
虚张声势而已。”
陈轩的话,似乎给大家吃了定心丸。
张觉夏看了看他们,“刚才听了轩弟的话,我倒是想到一些事儿,你们想不想听?”
“张东家,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的把你想到的说出来吧!”
“轩弟,高少爷,我问你们,你们是静悄悄地来的清风城?
还是大张旗鼓来的?”
高兴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