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一定要赶我走吗？”
“哪里话，为师没有这个意思。”刘长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师父没有这个意思，但师父这么做，一定有师父的原因，我想知道原因。”刘啸道。
“有些事情，说不明白的。”刘长卿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望着东方的晨曦。
“啸啸，你信命吗？”
“命？”刘啸有些疑惑的看了师父一眼摇摇头，然后又摇摇头。
“信，也不信。”
“哦？怎么说？”刘长卿颇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不信，是因为命运向来不公，我信，是因为师父把我从孤儿院接走。”
刘啸道：“有些时候命运会捉弄人，但有些时候，命运却会因一个人而改变。”
刘长卿点点头，他的神色有些欣慰，但随即变的复杂了起来。
“我前些天去道观拜访一位故友，那位故友跟我讲了很多东西，有命运，亦有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