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手工,以及靠村委和邻居们的帮助渡过来的。”
“我从小到大的衣食住行,你们从未插过手,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那番话的?”
“萧辰,你不要狡辩,没有用的。”李浩发话了:“不管怎么样他是你的父亲。”
“你把他亲手送进监狱,就是忘恩负义。”
“父亲?他配称得起这个称号吗?当年我竞赛第一,他要求我把参加物理考试的名额让给他儿子。”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已经断绝亲子关系。”
萧辰取出了一份血书,展示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萧远河,这份血书,是我咬破手指写下的,你可否记得?”
高高的举起手中的血书,看向萧远河。
萧远河的目光闪烁,他甚至不敢看一眼萧辰手中的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