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希儿猛地回过头,眼神直直地盯着银狼,仿佛想要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个解释似的。
“原来你们竟然一直悄悄地跟在我们身后吗?!”
“不好,情况不对劲!此地不宜久留,我先撤了!”
只见那银狼动作敏捷地从怀中掏出一张车票,眼神急切而果断。
与此同时,希儿紧紧拉住帕朵的手,两人默契十足!
就在转身的刹那间,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留下的三小只面色黢黑,仿佛被乌云笼罩般阴沉可怕。
三人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张崭新的照片,目光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
丹恒则默默地转过身去,脚步轻盈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悄然无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仿佛他从来就未曾出现过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练剑吧!听说贝洛伯格也会派人参加此次的演武典仪”
三月七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同时举起手中的宝剑,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地笑道。
“没错,在比武台上,当着宁北的面,将可恶的希儿彻底击败!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三月七附和着喊道,脸上同样浮现出狰狞的表情。
“哈哈,真是个绝妙的好主意呢~到时候看她还如何嚣张!”
流萤也跟着大笑起来,那阵阵阴森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让人不寒而栗。
而此时,在一旁前来寻找丹恒的刃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一愣。
刃面无表情地指着三小只,转头看向丹恒问道:
“这她们三个也有魔阴身了?”
在遥远的洞天之中,宁北正被无情地关入一座坚固无比的牢笼里。
呼雷站在牢笼外,冷冷地注视着被困其中的宁北,语气犹如千年寒冰般寒冷刺骨,透露出无尽的威胁之意:
“狐人,注意你的身份,一只窟卢,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地反抗你的主人呢?”
呼雷怒目圆睁,声音如洪钟一般震耳欲聋,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眼前的宁北刺穿!
然而,面对呼雷的怒斥,宁北毫不畏惧,猛地挺直了身躯,大声回应道:
“我是你爹!”
这一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让在场所有步离人都为之一愣。
呼雷更是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凑近到宁北面前,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对方,似乎想要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
呼雷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宁北的话语惊得不轻。
宁北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骄傲与自信,直视着呼雷,一字一句地再次重复道:
“我是你祖宗!”
这一刻,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时,呼雷身后的众多步离人顿时怒火冲天,他们纷纷向前一步,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眼看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但呼雷却突然举起右手,示意众人停下。
“呵呵呵”
呼雷发出一阵冷笑,转头重新看向宁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椒丘?没想到你这小小的狐人竟然还有如此胆量”
呼雷的语气依旧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呼雷继续说道:
“在伟大的都蓝指引下,我们步离人一直引领着你们狐人前进的道路!”
“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之徒,不仅不知道感恩戴德,反倒还胆敢反抗你们的主人!真是罪该万死!”
其实,在此之前,宁北就已经从六司和驭空等狐人口中详细了解了关于步离人和狐人家乡——青丘的过往种种。
因此,对于呼雷这番看似正义凛然的说辞,宁北根本不为所动,心中自然有着清晰准确的判断。
“嗯?你们这群家伙,只不过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行那满足自己私欲之勾当!还妄言什么指引?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呼雷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獠牙,同时伸出一双如钢铁般坚硬的利爪,硬生生地塞进了牢笼那狭窄的缝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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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愚蠢至极的狐人们呐,你们生来就注定只能被我们所支配,这便是你们无法逃脱的宿命”
说完这番话后,呼雷缓缓转身,迈着大步回到了那张高高在上的宝座之上,然后微微扬起下巴,朝着下方的宁北轻蔑地说道:
“好了,接着讲下去吧,关于那个叫飞霄的家伙,还有那艘所谓的曜青仙舟的事情。”
就在这时,呼雷原本嚣张跋扈的面容猛地一沉,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站在一旁的宁北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微妙的变化。
经过与驭空的一番交流之后,宁北知晓步离人巢父呼雷拥有一种名为狼毒的恐怖能力,这种力量能够轻易地让狐人心甘情愿地对其俯首称臣。
此刻的宁北脸上流露出一副极度痛苦的神情,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一般。
周围那些围观的步离人们见状,纷纷肆无忌惮地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嘲笑声。
“哈哈,说到底不过是个没用的窟卢罢了!”
“瞧瞧你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之前所有的逞强和反抗在此刻看来都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呼雷满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