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显然是中了情药,想到这儿,皇帝就觉得怒火中烧,如果不是自己恰巧进来,那会是谁?
徐婉宜已经失了大半神志,但德全唤的那声陛下还是能听清楚的,明白来人是皇帝,心中狂跳,靳渊不仁,别怪她不义。
这药性单凭自己是没法解了,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机会和皇帝——
与其日后被靳渊放弃,不如现在自己就找个倚靠,徐婉宜冷冷地想。
天子临幸过的女人,必然不会放在外头。
她想如同雀鸟一般,长长久久地栖息在王朝最尊贵的梧桐枝上。
借着这一点信念、七分药性,徐婉宜大胆地勾着皇帝的玉带,娇娇唤道:“郎君,妾身难受。”
徐婉宜动作间露出大半的雪肤,看得皇帝眼热。
又引着皇帝的手探去,玉软生香。
梦中人和眼前人重合。
皇帝眼里的欲望翻涌,极具压迫性的身躯覆下,哑声道:“夫人等会儿可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