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儿子也死了,剩下个娇俏的媳妇儿。
听说那婆子,第一次来便看上了他,之后次,眉来眼去,也就看对眼了,昨晚,俩人成了好事,原本也无可厚非,哪只那媳妇儿也是个聪慧的,发现了不对劲,抓了个现行。
那鳏夫哪里肯认,应说是婆子勾引他,还叫了村里的秀才来断案,原本打算第二天禀告县太爷之后,将那婆子沉了塘,可哪知那笼子没放稳当,半夜竟咕噜噜滚到了鱼塘里。”
谢行歌冷笑一声,问他:“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杀了人,不是枉顾人命吗?”
小二左看右看,小心翼翼:“哎哟,你小点儿声,你可知那秀才背后的人是谁?那可是国公府,别说不是故意的,就算真的杀了,这一条两条人命案的,算得了什么?”
呵,人命算不了什么?
“官府也认了是意外?”
“不认能怎么的,罚了那鳏夫二十两银子。”
谢行歌从花楼出来后,就去找了那鳏夫。
果然如小二说的那般,一个老人家,二流子模样,外加一个俊俏的媳妇。
那媳妇长得明艳动人,那鳏夫看她的眼神,却不像男人看女儿,而是像猎人看猎物。
谢行歌心里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