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给了他一个淡漠的背影,继续吃着碗里的小馄饨。
“江云杪!”段屹骁被她的嘲讽激怒,“你别太过分了!”
这话江云杪就不爱听了,“到底谁欺人太甚?”她语调平静,淡笑中带狠。
段屹骁心尖一颤,又把昨晚的事回忆了一遍,不免浮上几分心虚,好像把孕妇丢在半路上的想法的确不合适,遂解释道:“念可当年出国得了抑郁症,药物控制了一年多才渐渐好转。现在她回来了,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被人刁难,万一她抑郁症复发怎么办?”
这话听着还真是无懈可击,江云杪没法接。
看江云杪无动于衷,段屹骁只觉得她是不屑,一张清俊的脸阴沉得比外面的天更甚,“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无情无义?你别忘了,念可会变成那样都是因为你!你就一点儿惭愧和歉疚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