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我快点洗澡,我却坐在洗手台上敞着四肢被他抱着说话。
“……那时,你太粗暴了,我又害怕。”
“嗯,粗暴……”他轻笑一声,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背和腰骨。
这种冰凉的触感和难得的亲昵,真的让人招架不住,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总觉得真实又虚幻。
“现在我也怕。”我难得跟他说这些心里话,看着肚子一天天长大,我心里越来越慌。
生孩子这个话题简直太陌生了,我一无所知,他估计更不了解,就算我在网上搜再多的知识,也没办法缓解心理上的那种慌张。
我同龄的人都在想什么呢?吃喝玩乐?
我却在想孩子怎么生、以后怎么避孕的问题。
这天晚上我们难得交谈了一会儿——我又尝到了这久违的滋味。
他也不跟我说昨晚的事情,我还得艰难的下楼找李刚问情况。
神奇的是,李刚居然是林家的车子送回来的!
“茵茵你瞪着我干什么?”李刚莫名其妙的问。
“你、你夜不归宿,是在林家住的?”我心里砰砰跳,我给李刚算乾造的时候,他可是真桃花,他在林家过夜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废话,昨晚跟林言欢商量对策,吵到凌晨三点,累得我要死!就在他家将就一晚,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