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了楼上。
“走吧。”
傅寒江扶着盛相思，“你也累了，忙到现在……现在奶奶安顿好了，安心回去歇下吧。”
“嗯。”
靠在丈夫怀里，盛相思点着头，叹息道，“不知道冉冉是怎么想的？”
“先别想了。”
“明天我去看她，问问她。”
“好。”
…
楼上。
傅寒川先去看了傅明珠，确认她一切都好，又去了康康房里。
小儿子这会儿醒着，保姆们陪着，把他放在地垫上，让他活动。
“傅总。”
见傅寒川进来，保姆们忙起身，让到一旁。
“康康。”
傅寒川在地垫旁蹲下，朝着小儿子拍了拍手，“爸爸回来了。”
康康盯着爸爸的脸，懵懵的。
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小胳膊朝着他挥舞着。
“呀，咦……”
嘴里面咿咿呀呀的。
“小东西。”
傅寒川不觉，眉目舒展开，伸出手，把康康给抱了起来。
握着他的小手，低低喃喃，“康康，你妈妈……会要爸爸吗？”
会要的，是不是？
爸爸没出息，爸爸要是没了你妈妈，这辈子，和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