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我能喝口水吗?”,阎淳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昨天的小姑娘也不见,帐篷里也没有人,只见屋子里有一口锅,里面全是热乎乎奶白奶白的羊奶,令人眼馋不已,阎淳快步走了过去,拿起木瓢直接伸进锅里,舀了满满一瓢,双手捧着瓢,咕噜咕噜畅饮起来,连着饮了七八瓢才算饱腹,锅里的羊奶被阎淳一人喝的干干净净,阎淳感觉自己还能喝,不过奶已经没了。
暖乎乎的一锅羊奶下肚,此刻阎淳整个人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观察了一下帐篷内的摆设,极致的简单,就两张草垫的床榻,两个陈旧的木箱子,一些晒干的羊皮、兔皮和狼皮干货挂在帐篷内壁上,正中间有两个矮矮的类似茶几的桌子。再加上面前的这一口铁锅,几个木桶。
阎淳看了看,四处都没什么其他吃的,只能转身走出帐篷,来到了帐篷外面的开阔处一边走一边观察。此处自己语言不通,伤势又极重,没有养伤的条件,手链和脚链的束缚必将拖累下一步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