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真的怕死了,他把我带去了一个没人的走廊,想脱我的衣服,我用脑袋用力撞后面的墙,破了才疼得清醒一点,我意识很不清醒,眼睛睁不开……我觉得他也是临时起意,特别着急……” 阮眠越想越恶心,明明已经压下心头很久的记忆再次翻出来,还是这样让人头脑混乱。 “因为我上厕所上了特别久,李洋跟我另外的朋友一起来找我,他们救了我……后来他们说是酒吧有人捡尸,程且,我不信,我不信,李洋明明说看到林章落荒而逃了……他真恶心,我也不是第一个被他盯上的女学生了,他好恶心……” 阮眠情绪几近崩溃,她躲在程且怀里痛斥这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林章虽然没有得逞,但他也从来没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过任何代价,一句又没有真的被□□,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找学校要个保研名额彻底打垮了阮眠。 泪浸湿大片程且的睡衣,她像个乞求安抚的小兽,在他怀里不住发抖,声音也哽咽着,颤抖着。 “程且,那时候只有他相信我,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