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白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你要答应帮我，我要见到陆律师……”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忽然感觉到全身一冷，像是有寒风吹过。
“见到陆政，然后呢？”顾尘渊眼底的欲色凝结成冰，掐着云烟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凉薄地扯开唇角，“在他面前也宽衣解带，求他救你爸爸？”
云烟瞬间像是被扇了一个耳光，晕乎乎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顾尘渊，颤声道：“我没有……”
像是浇了一盆冷水，顾尘渊心中的火焰熄灭，兴致全无。
他起身，点燃一支香烟。
压抑的气氛让云烟甚至感觉到呼吸困难，烟雾缭绕中，顾尘渊的表情模糊不清，难以分辩喜怒，却也更让云烟忐忑。
直到他冰冷开口：“云烟，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从来没有想过抄近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