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她惶恐、她害怕,她突然觉得无比的孤独,侵入骨髓的孤独。
卡卡扭了一下头,似乎想摇头,但终还是没做这个动作。
“我想……应该会有人活下来吧。”
似乎是安慰,但这样的安慰总比没有好。
“我们真的不能改变吗?”宋茜突然转身,她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于是又回到了文柏的家,她好像一下子习惯了这种运动方式,几乎是冲上去抓住桌上的断笔,扬在卡卡面前,目光坚毅地说,“这是什么?”
“笔!”
“你能折断笔,就能折断更多东西,也许我们还能建设!也许……”宋茜有些绝望,她知道这是自我安慰,但她现在需要这样的安慰,“不然呢?不然送我们进来是做什么?就为了看窗外的风景吗?”
“也许不是,但我们还没找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