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没有密恐,不然得当场去世。见占不到便宜,我干脆跳上那鲶鱼的背,伸出爪子扎爆它眼球,这工作量有些大哈...咒灵或许是不满一只猫在他头上撒野,松开到嘴的猎物,抖动身体想把我赶走。我四爪勾住鱼鳃,像块狗皮膏药般死活不肯下去,咒灵学聪明了,往水里扎猛子,呛我一口水。岸上安全的两姐妹拿石头砸咒灵,想叫上我一块走。空中几只鲤鱼旗模样的咒灵俯冲向姐妹俩,被树杈和灌木挡住了去路。转而把目标放在我身上,朝着鲶鱼压来。
我这下是进退为难,被它们夹在中间。姐妹俩估计是太害怕逃走了,也可能是去叫大人了。普通人来也没用,不勉强不勉强。
水里还有其他小型的咒灵,鲶鱼扎进水里的同时,那些玩意一哄而上,细密的鱼齿咬在猫背上,疼得我直咧牙。再这么僵持下去肯定得被淹死,鱼群撕咬着将我从鲶鱼身上剥离,鲶鱼状的咒灵张开嘴将我拦腰截断,可能还没断,反正我已经没知觉了。
鲶鱼像是逮住玩具般,定是不会直接把我咬死,只会慢慢玩弄,直到死亡。伤口泡在水里,温度也逐渐流逝。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变化,却说不出,之前几次死的时候没这么痛苦,针扎一般,每一下都落在心脏上骨髓里。空气变得粘稠,咒灵的动作变得缓慢,像是浸在沥青当中,烟花发出的光越来越暗,绽放的花束停留在那一刻。
黑渊被动使用,但我还是没弄明白它的发动条件。
待清醒时自己被关在一个满是贴满符文的房间里,被人告知自己被处以死刑。门后那人说如果我想活命,就得替他们办事,我寻思着这年头抓人找理由不打草稿吗,对着一只猫输出,还想着喵几声去反驳,结果喉咙嘶哑着说了句滚。
我?恢复人身了?一身病号服,合着你们就是从医院里把我带出来判死刑的啊,高专这么坑爹么?后来算是听明白,自己是被高层盯上,没松懈过,一旦出现有疑似黑渊的术式残留,他们都会专门派人去查。
“既然是想利用我,怎么之前还判死刑。”我对着门口嘲讽道。
“是商量后的决定。”
“是为了给禅院家一个交代吧,既害得你们没找回惠,又把直哉打得半死。”
“禅院那小子死不死倒是无所谓,你到底要不替我们做事。金钱,权利,美色,只要你开口,我们都可以满足你。需要你做的也不多,帮我们压制下面那些咒术师就行。”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你是在项羽请刘邦呢。谁不知道,你们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搞混窗传的消息,故意派出与级别不匹配的学生,这些事,很熟吧。”
那人啧了一声继续道,“这些你不用管。”
“还真是你们干的...让学生知道了,他们不寒心吗。哦,也对,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跟当初一样,秘密地判处死刑,好恶心。”
背上的刺痛愈发剧烈,绳索也勒得手臂发紫,那人警告我,这是最后一次活下去的机会,等到他们耐心耗完便是我身首异处的时候。
“行吧,你们给多少钱,这是重点,md,要我帮忙容易,钱达到我的期望就行。”我最后还是松了口,与其不明不白的死去,还不如好好地敲诈他们一笔。
(4)
我站在台阶上伸了个懒腰,又是高专老地方啊,先前去洗手间着实被自己现在这面容吓一跳,不是我的脸...记得老早听五条悟说御三家有借尸还魂的先例,但最后是失败了,问过负责人更确定自己是侥幸,原来那只猫的躯壳被毁的七七八八,只能试试,找了个活人...大概,估计是什么侧室生的随时用来牺牲的羊羔。
嘛,越来越会膈应人了。顶多帮她报仇,但由于束缚存在的缘故,任职的半年内不能对高层出手,其余的要求很宽松。紧接着就是半个月的员工培训,还有就是得在这期间把驾照拿到手。
暂时当辅助监督吗?是去监督悟和杰吧,三年级,马上就要四年级了,唉,漫长的夏日。
三年级生,也就是悟他们,硝子基本不用出去,悟和杰是分开的,估计是为了提高效率。现在好歹是挂牌上岗,有名有份,拿的钱还贼多,美滋滋。我坐在驾驶座上盘算着发工资后要不要去牛郎店先浪一把,车窗外一连响声把我拉回现实。五条悟靠着车门满脸的迷惑,“之前那个辅助监督呢?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京都校的,搬家后发现这边近,就申请调过来。”在我解释的空当悟已经坐到后座上了,“交通费死贵,当辅助监督还配车,划算。”
见对方没有想搭理我的意思,便也识趣地闭上了嘴。这脾性,我还是猫的时候都没这么过分。死小孩,还不搭理人,好歹嗯一句嘛。
“嗯。”悟没带感情的嗯了一声。
“???我刚才说啥了吗?”
“死小孩,好歹嗯一句...”
我:幸亏没把前面的话也说出去
悟:这个辅助监督好奇怪,死小孩是什么鬼称呼,她看上去比我没大多少好吗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在某地铁站,施工期间老是出现工人失踪的事情,还有人说闹鬼。当初地铁线规划时也出了些怪事,投入后管理人员实在受不了投诉才找了特殊人员干涉,窗反馈的情报,说是几只一级咒灵。合着之前施工期间工人失踪的事是被压下去了。
“只是在这一段出了事,还有地铁今天停运,我直接在地上等你吧。”我把委托的详情解说完后觉得万事大吉,反正我又不用做什么。
“帐呢?”悟一动不动,和我大眼瞪小眼。
“?要放帐吗,我还在实习期唉,不会。他们没跟我说要放帐来着,辅助监督对于你们三年级而言不是专车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