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时候,怕是连炼体关巅峰都差得远。
可笑自己先前还和她比,真是滑稽,不知天高地厚……
毕月乌的视线在她背影上停留片刻,忽然笑道:“不过据我所知,宁言和他未婚妻的关系却是有些微妙呢。看来有时候女方太强势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竺妙儿眼睛霎时瞪得浑圆,脱口而出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慌忙闭上嘴巴。
她好像表现得有点急。
毕月乌却是知道竺妙儿在急些什么,也没卖关子,三言两语就将姜蝉衣的存在和盘托出,只不过稍稍使上些移花接木的手段。
在他的刻意引导下,很快便让对方得到了心中隐隐期待的答桉。
竺妙儿微不可查得咽了口唾沫,在她的固有观念中,破坏别人的感情是很可耻的,但要是宁言本来就没那么喜欢柴茹茹呢?
姜蝉衣做得,她就做不得么……
竺妙儿死死攥住琉璃牌,指甲几乎快嵌进肉里,心底勐然冒出一个阴暗的念头。
既然最后站在宁言身边的人不一定会是柴茹茹,那……
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