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指头上沾着的殷红,满脸嫌弃道:“南人的血,就是脏。”
观战的吴清不禁握紧拳头,眼中浮现几分焦急之色。
不应该啊!
这小子的水平绝对不止这种程度才对,那草原女虽然实力了得,可上次在飞舟上面对的那个无生教陈业就不比她弱多少,总不能他只会对男人重拳出击吧?
实在不行,他也只能豁出这张老脸上台捞人了……
“老吴,把你脚收回去,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要二打一呢。”宁言若有所觉。
吴清连忙问道:“你怎么样了!”
“我?”宁言疑惑得指着自己,旋即笑了笑:“赢得很轻松啊。”
吴清一拍脑门,痛苦得闭上眼睛。
这他娘的都快被活活打死了还轻松,嘴有那么硬的么?
亦怜真班也是被这狂言气笑了,“等我把你眼睛挖出来,看你还能不能再说这话。”
宁言耸耸肩,五指忽然握紧,向后用力一拉,认真看了她一眼。
“跪下。”
跪下?他在训狗么!谁会……
亦怜真班正想嘲讽他几句,可蓦然间她发现自己身子竟不受控制得弯了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邪法!
她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努力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却发现自己完全无力抵抗。
就像是,任人摆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