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知不知道，总是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才是最清楚的。
赵旭沉默了。
手术室里面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气味，让现在的他头脑有些发昏，一时间有些晃神。
他脚下踉跄了一下，到底是没有站稳脚跟，直挺挺地朝着后面摔去。
后脑勺撞在地上的那一瞬间，疼的赵旭几乎是差点又坐起来，可他到底是没有力气了。
就连抬起手去摸一下后脑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罗照言听到里面的声音，嘴角勾起一点笑来。
只是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无奈。
“有时候，我是真的想做一个好人啊？”
他推开门，打开灯，看见倒在地上的赵旭，脑后还有一滩血。
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子检查赵旭的身体，罗照言表情怅然。
“你要是不乱来，我说不定，真的就放过你了。”
虽然他本来是计划今天晚上去把赵旭给杀了的，可谁知道这人倒是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