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这规则，所以才会坚守规则。」
陈皓开口了，声音冰冷：「可我们并不知道，有这麽一个规则的存在，发展科技是文明必然——而你们，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动手？」
其实，他早就猜出一些端倪。
让他愤怒的是……
有必须遵守的规则？
我触犯了规则？
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让我了解到利害关系了，也就不会触犯规则。
你不说。
直接覆灭我所在文明？
就因为越过那条，我不知道的红线？
「地表和地下世界，很多生物都不一样，但有一种生物都有。」
老者眼神很奇怪：「如果你发现，你家房屋被白蚁蛀蚀，你是直接消灭这些白蚁，还是告诉它们……你不能再蛀蚀了，你破坏了规则？」
陈皓一愣，继而大怒。
这能一样吗？
白蚁之于人类，生命等级差距太大，连人话都听不懂好吧。
「我知道你愤怒，认为双方同为智慧生物，不能用白蚁和人类比较。」
老者波澜不惊，淡然道：「换个角度，你的文明已延续百万年，面对一个几千年的文明，真心会把对方看做是，同一层次的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