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爱被长相骗了!”说这话时他不忘越过姜芯看一眼沈斯越。
姜芯扭头,沈斯越的脸微红。
“这看男人,看的是人品心地。这个柯唐刚搬来时一样行李都没有,每天不着家,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见得人又杂,对男人冷漠对女人笑,双幅面孔!我不信他能好到哪儿去?!”
“您是说……行李都没有?”姜芯复读机放在包里,刚才就开始录音了,她把包故意往前挪了挪重复这句话,等牛爷爷继续秃噜。“这不应该啊,不是说他从大城市来在这儿养老的吗?”
“奇怪吧?咳!这也是他的说辞,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不像是长住,就算是大富豪什么都不用带,来这儿直接添置,我也没见他添置啊。而且有钱人怎么会住在这儿?!”牛爷爷摆摆手,脑袋摇成拨浪鼓。
这时沈斯越适时地说了一句:“牛爷爷您见人多见识也多,您看出不靠谱多半可能真的有问题。”
沈斯越是巷弄里远近闻名的别人家的孩子,被他这么一拍马屁,牛爷爷很是舒服,美滋滋地勾嘴角又额外送他们两句:“我晚上值夜班的时候看到他空着手出去又拿着黑袋子回来,像是半夜去取钱。反正这个人……邪性。”
姜芯脸上的笑已经看不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