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越放下最后一瓶空瓶子，牵过姜芯的手转身离开。
姜芯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握住她的时候力不从心地滑了一下。
但他走的很稳，一直带着她出去。
直到彻底来到外面，沈斯越才整个踉跄了一下，想要找东西扶。
姜芯把沈斯越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让他站稳。
“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香槟是饮料吗？一下子干了三瓶？！”
沈斯越耷拉着脑袋，嘴角勾起：“不然怎么办？程墨学长很要面子的一个人，跟他直杠划不来。”
姜芯看着他连带着红到耳朵的红潮，闻着他身上的酒味，觉得他好陌生：“你以前可不这样。短短几天，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
以前的沈斯越，油盐不进，根本不可能玩变通这回事。
谁不在背后说他眼睛长在头顶上？
也正因为他有眼睛长头顶的本事，所以大家都惯着。
现在到了首都，确实不一样了。
“那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沈斯越扭头，笑问。“你喜欢怎样的我？”
姜芯怔住。
这是借着酒精撩拨她吗？
为什么总是问她喜欢怎样的他，为何他不说他是不是喜欢她？
姜芯倔脾气上来，抿抿唇：“我是你假女朋友，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
沈斯越眼神里的笑意一点点地沉下去。
“姜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