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越是不是分手了？”
“没有，妈。”
“没有？”
“我跟他压根没有在一起过。”姜芯扭头面对老妈的目光，说出实话。
“你，你说什么？”陈女士讶异地瞪大眼睛。
姜芯把她跟沈斯越怎么成为男女朋友的事情告诉了陈女士。
陈女士陷入长久的静默，后来她自嘲一笑只说了一句：“他看你的眼神，我真觉得不像假的啊。”
姜芯回到房间看着他们小分队高中毕业去山上玩的那张合照发呆。
……
“他看你的眼神，我真觉得不像假的啊。”
……
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呢？
她曾经也以为真假很重要，可后来她才发现，真假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实。
重活两世，怎么可能还做得到背离现实，完全任性地仅凭自己心意？
姜芯告诉自己，不要太贪心。
这一世，她完成了自己人生主线的纠错，已经很好。
至于感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