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局促地点点头，“好，依你们的意思吧。”
沈斯越给沈雪付钱，签字。
姜芯提着早餐袋子，几次欲言又止。
直到沈斯越问她：“这是给我带的早餐吗？”
姜芯楞楞，点点头。
“我给你，还有沈雪都带了，我亲手做的，随便做了一点……”
沈斯越拿出来，打开一盒，直接开吃。
他吃的有一点点狼吞虎咽，好像真的她做的很好吃一样。
姜芯问他，沈雪的情绪怎么样了。
“好多了，她跟我保证不会再犯傻。不然我就把事情告诉沈叔叔。”
姜芯缓缓点头，苦涩一笑。
“你比我有用多了。”
沈斯越只当是她的夸奖，笑笑摇头。
“不如，你彻底照顾她吧？”
沈斯越吃着有点烧焦的煎蛋，蓦地停住咀嚼的嘴。
姜芯睁着眼睛，嘴角高高扬起，笑的灿烂又悲伤。
她努力粉饰过的声音还是走了调。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她夸张的神情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姜芯抿笑，“沈雪喜欢你，你知道的。”
沈斯越把叉子放进盒子里，把盖子盖上。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话，真的从姜芯嘴里说出来时，他只觉得失望和生气。
“你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么一个蠢办法是吗？”
姜芯迎着他眼底的怒意，笑的不计得失：“是啊，想了很久，就只能想到这个。昨天看到她拉着你不放的时候，我就只想到了这个。”
沈雪需要什么？
她就给什么。
他，就是沈雪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