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筹划。”
杜蘅眸光悠然一转,淡淡的道:“上官侍郎,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这乌纱是不是该摘了?”
“呵呵,杜将军,刚才上官侍郎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温君实出面笑道。
“哦,是开玩笑啊?敢问温尚书,儒家五常是什么?”
“五常乃是仁智礼智信。”
“敢问上官侍郎,你读过圣贤书吧?”
上官红涨红了脸:“自然读过,本官当年也是正经进士出身。”
“那你的信呢?”
“你……”
“温尚书刚才说开玩笑,朝堂乃是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又当着陛下的面,岂容尔等玩笑?”
王介甫立即补刀:“不错,上官侍郎,你当着陛下的面开玩笑,而且拿自己的官职开玩笑,我问你,你该当何罪?”
“陛下,上官红这是欺君,这是藐视朝堂,请陛下给他治罪!”新党之中,立即出来了很多人,对着上官红一通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