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
韩尚书无奈的看了杜蘅一眼:“你明知道他是旧党中人,何必这么得罪人呢?”
“是他们先动手的。我如果不反击,现在都不知道会被贬到什么鬼地方呢。”
“旧党的势力,远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党魁是温君实,以为让温君实闭门在家就行了?”
韩尚书双手撑着膝盖,吃力的站了起来:“温君实只是被旧党推到前面的人,他背后的水比你想象要深。”
“有多深?”
韩尚书没有说话,只是拿手指了指上面。
杜蘅眉峰紧紧的蹙在了一起,温君实已经是二品大员,在他上面的人可没几个了。
旧党代表的是既得利益集团,那么他们的势力,确实远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至少那个越国公就倾向于温君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