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合院里有什么可被偷的?”容嬷嬷不屑地数落,“桌子,被道尔顿锯断了腿,说是要研究什么三点平衡问题。椅子,被你晃散了架,我坐上去时差点没被摔着。就连后院的兔子,都被斯帕兰扎尼和福斯曼合力开膛破肚,美其名曰探索生命的极限——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的,欠揍!”
“什么?”伊丽莎白去而复返,盯着福斯曼面色苍白,“你把兔子都剖了?”
“伊丽莎白也来了啊,欢迎欢迎。”容嬷嬷笑得像个弥勒佛,瞪了福斯曼一眼,“他早就想告诉你了,是我拦着他不说的,怕说出来吓着你。唉,没想到还是被你听到了。我就说嘛,女孩子胆子小,哪里能接受男孩子动刀动枪的。”
伊丽莎白浑身发抖,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晕倒过去。
容嬷嬷赶紧安慰她:“乖啦乖啦,快到嬷嬷怀里来,看把咱们可爱的小伊丽莎白吓成什么样了。”
宋安安望天。
容嬷嬷对小女孩的柔弱善良滤镜简直无敌了。
天知地知,伊丽莎白可不是会被开膛破肚吓破胆的软妹子,她快被福斯曼气死了——刚才换兔子时着急忙慌的也没来得及细看,现在知道辛苦换来的兔子竟然也是伤员,甚至可能比原来的兔子伤情还要严重,让白忙一场的伊丽莎白情何以堪。
伊丽莎白:你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