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起来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曲超听到人体实验几个字的时候，格外的敏感。
“你确定这是他刚才说的原话吗？”
助理非常肯定。
“没错，他刚刚就是这么威胁我的，我听得一清二楚。”
曲超转头看了一眼边上在角落里面蹲着的男人，还有瑟瑟发抖的医生。
“人体实验？你们两个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在私底下做这种东西，就不怕被发现吗？”
男人当然不可能承认，所以一口否认：“你想多了，现在怎么可能还有人体实验？都什么世纪了。”
“我刚刚只不过是威胁他而已，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就信了，不过我有些好奇，既然你相信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透露关于傅恒瑞的任何信息？”
助理洋洋得意，笑得非常灿烂，炫耀口吻跟对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