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回忆。
“你希望小谢和奶奶能一直陪着你所以才那么做是吗？”姜宁小心试探，女孩似乎在认知上有些问题。
“对。姐姐和爷爷奶奶对我好。可他们都不动了，不对，我可以让他们动起来。”
女孩又笑了起来，满是血迹的脸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还有弄堂里的王奶奶、四婶婶、路口红绿灯的警察叔叔、小风哥哥……好多好多人，他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所以我让他们来我们家玩。”
话落，她身体忽然颤抖起来，声音里带着恐惧：“可是，爸爸妈妈不让他们进来，说他们都是坏人！”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姜宁引导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女孩歪了歪脑袋，眼睛一亮：“爸爸妈妈总说我笨，但这次我很聪明哦！嘻嘻……”
她笑了起来，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姜宁也从她断断续续不怎么连贯的话里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