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大抵是心如明镜。
“是!”
谢九策已经困到极致,喝了一口清水,咬了一口桌上的糕点,懒洋洋地走到祁亭的床前,懒散地脱下长靴,人就重重摔在了床上。
“我进宫之后,就把从刑部找的证据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完便找了刑部尚书,毕竟物证在,加上毋女村死了那么多人也是真,当即这刑部尚书的头衔就被废了。
之后,我协同禁卫去了提刑司府邸。
这不忙了一天,半条命都要没了。”
他说着,一个翻身进入梦乡。
祁亭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已经陷入沉睡的脸。
“师傅”韦闲上前,刚开口被祁亭拦住。
韦闲拱手快步退了出去。
祁亭撩起衣摆,坐在了谢九策的身边,看着他一副放松戒备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弯腰脱了他的长靴,把他整个人宽宽放在了床上,之后盖上被子。
“看来这宁安,马上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