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笔。
她写的很快,杂乱无章,但又不敢停下来。
那张纸很快便被黑墨填满。
悔恨的泪落在宣纸上,却是为时已晚。
沈昭命两个嬷嬷,将那张宣纸摆到萧澈面前。
歪七扭八的字迹,洋洋洒洒的罪行
渊礼楼的主事,却不善文辞,不通礼节,只会攀附权势,拨弄是非。
一个小小主事,竟守着这方天地,这点权利,做出这许多事来。
府中的迂腐败落之风,由此而知了。
萧澈目光阴沉,盯着那张宣纸。
突然,他轻笑一声,站了起来,他看着沈昭,没由来了一句,“你不是想学剑吗,我现在便来教你。”
玉剑被塞入沈昭手中。
萧澈从身后环住沈昭,他的手紧紧握着沈昭的手,贴着沈昭的耳,道,“你把这张宣纸当作你要对抗的人,将你的气力聚于手中,不要抖,凝神,聚气”
手起剑落,沈昭还未回神,那张纸便直直的被劈成两半。
断裂处笔直,没有半点瑕疵。
身后的暖气散去,耳边虽还隐隐发烫,但沈昭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害怕。
她回头,看着已经坐下的萧澈,看着他宽厚的肩背,凌厉的脸骨,那张脸此时冷冷的,没有半点温度。
他的脸上没露出半点神情,但威严四起,眼中冰冷,看的沈昭都有些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