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被挡在了他白色羽绒坎肩的外面,这种安全感前所未有。
突然又闻到那股刺鼻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我定了定神,分清了现实,收敛了情绪,挣脱他,站起身,伸出手,要拉他起来。
这该死的记忆又扑面而来。
上次,他伸出手,要拉我起来,幽幽的说,“我要走了,你也不送送我。”
我心头一颤,伸出的手立即就要收回。
他与我十指相扣,紧锁着用力一扯,他站起了身,我也一个重心不稳,再次扑倒在他的怀里。
我一手抱着花,一手被他紧紧的扣着,头也埋在他的胸前,这种突如其来的场景,可能在上次,是种幸福满满的浪漫,但在这次,却让我有些尴尬。
我挣脱他,有些不安的转过身去,问他,“你神经病啊,莫名其妙的跑到天桥上去,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我说,今晚我们同淋雪,今生也算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