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铸一般结实的身体,强烈的反抗欲望涌上。
唐绾不动声色地一口吞了碗中的血,细长的指甲在碗边敲了敲,随后把碗递到云枭眼前。
起初是男人克制的喘息,和女人衣服落地的声音。
不多时,刺破手臂也无法压制下身阵阵燥热。
唐绾一口含上手臂间流出的鲜血,媚眼如丝地勾着云枭的心。
“下次不用端这贱人的血来了,有你就够了……”
和云枭云雨的畅快,是唐绾唯一一次,冲破家族桎梏的叛逆。
……
夜深,沈惜年还没有睡着。
她披了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当值的婢女正在点头打着瞌睡。
“长公主,您怎么起来了。”
沈惜年摆摆手,退了婢女想要跟着自己的心思,自己提着宫灯,轻手轻脚地来到后院。
陈渊房里的灯还亮着。
她轻轻扣门不久,陈渊面无表情地开门。
沈惜年也不等他开口,自顾自地从他臂弯旁挤了进去。
“雪大,长公主来奴才院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