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的技巧忘得差不多了。
被周浔笙这么一说我,才能重新想起来。
“愣着干什么,重新去泡。”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只好下楼,重新磨了咖啡豆子,泡出一杯八分烫的咖啡。
然而,周浔笙又挑刺了。
“你没有加奶糖奶精。”
好,我给你加。
可下一句话——
“加了奶糖奶精之后,又变成七分烫了,继续重新泡。”
“周浔笙,你别太过分了!”
我忍无可忍的瞪着他,“我不是你的佣人,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他突然低吟一声,捂着头,面露痛苦之色。
我吓坏了,赶紧去扶他,“又怎么了?”
“头……头疼!”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才猛然想起周浔笙今天还没吃药,赶紧又去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吃药,又扶着他到床上去躺下。
“现在好点了吗?”
他斜了我一眼,没好气道:“只要你不跟我唱反调,我就没事。”
“我唱反调?”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但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他立马就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我:“……”
得,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计较,这总行了吧。
“我要洗澡。”
“不是,大哥,天还没黑呢,你洗哪门子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