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虽说是您的外甥女,但她给您下毒,还伙同她那卑劣的父亲,陷害您和杨少侠李姑娘,连已故的人也不放过,您可不能心软,这种人心思歹毒断不能留!”
“就是,她是郁延的血脉,说不定以后还会做更过分的事,应该立即杀了她以警世人!”
“对!杀了警戒世人!”
郁青梳麻木的听着众人三三两两的指责,他们口齿间定的是她的生死,她目光无焦的看向虚空,面对着众人的指责谩骂,她忽然有点怀念旧日,在无涯门的两年时间里,是她为数不多感到轻松愉快的时光,但是那些幸福被她自己亲手摧毁了。
一阵热情激愤过后,聂川被聂青萍扶着上前两步:虚弱的开口:“青梳的事毕竟是我们的家事,舍妹临终又有交托,实在是不能如众位之意处置,望大家见谅,今日是我义子杨奕和李寒宵先生爱徒李若兰新婚之喜,我代他二人感激众位来贺,适才嘉礼未成,现下恶人遁逃,还是先给孩子们把婚礼办完,请各位稍歇。”
郁青梳看着杨奕和李若兰身上的婚服,她失落地垂下眼去,躬身致歉道:“扰了二位的喜事,青梳在此致歉。”
她的歉意对于二人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今日之战虽不见血,但却比他们从前遇到的任何一战都危险,若不是李若兰急中生智,只怕无涯门的声誉和李寒宵的身后之名,都要被郁延的无耻行径毁掉了。
“你不必道歉,他们也不可能原谅你。”聂紫阳失望道,旋即命人将郁青梳带到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