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的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孩子们的脸颊,泪水滴落在他们的脸上。
沈清河心如刀绞,可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时疫怎会穿越千里来到这宫里,恰好还是自己的两个孩儿染上?
此时只能拜托长庚,比起不知拜谁为主的忘忧宫婢,长庚更加可信,至少他是独孤稚的人。
她连忙起身,往殿外走。
长庚正在水井旁打水,听见有人喊,他转过头。
没想到竟然是沈清河,他有些疑惑,“陛下呢?”
沈清河如实回答:“刚离开。”
长庚微微蹙眉,“他方才也在门外?”
沈清河点头,知道长庚想问什么,她又说:“是我以死相逼,他才让我进来的。”
长庚了然地说:“哦。”
然后他又面无表情的问:“你可知道时疫是会传染的,而且每次时疫爆发都要死成千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