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送,生怕礼太轻了,不能表达心意。更不会送吃的,生怕有个万一说不清担不起。”
“你倒好,不是瓜果就是菜蔬,生怕送贵了,也从来不会去管那些万一。”
“还生怕沾了我的光,大好的机会摆眼前,都不知道赶紧抓住了。你说上哪儿再找你这么傻的人去?”
叶定宜干笑,“我、我也是想着您老人家什么都不缺,我能送的,其实说到底只有心意。”
“也不是怕沾您的光,而是真怕扰了您清净。确实也没必要,就举手之劳而已,哪还能真拿了鸡毛当令箭。”
净尘师太嗔道:“举手之劳当时别人怎么不举?”
“没那个本事是一方面,就算有,只怕也不敢吧?万一我有个好歹,可就引火烧身了。”
“你却既有本事,也有胆量站出来,事后还不居功。这还是鸡毛么,分明就是雪中送炭了!”
顿了顿,“要不说傻人有傻福呢?”
“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你的这份‘傻’,还真就入了我的眼,投了我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