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动落在刘斐然眼里是她欣喜地对自己暗送秋波。这种想法要是让云月雁知道,高低让他治治脑子。
刘斐然越说越激动,开始给云月雁画了美美的大饼,这可让后门偷看的白软软脸一阵红一阵白气的不轻,云月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装作惊喜的模样,拿来一个小碗在酒缸里舀了一碗酒递过去:
“刘公子的心思我明白,这是我新酿的酒,请刘公子喝一碗聊表心意。”
刘斐然以为对方已经对自己心悦诚服,这酒自己刚刚喝过,度数并不高,他得意满满地干了一碗酒,还想在说什么,云月雁一个眩晕咒打过去,刘斐然只觉得脚下一软晕晕乎乎。
云月雁见状立马扶住他,刘斐然还以为是酒劲上来了,他晃来晃去的还想强撑着站稳维持自己的形象。就在这个时候,云月雁伸出手趁机把刘斐然怀里的坠子顺走了,然后又把提前伪造的假坠子塞他怀里,省得以后他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