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他们口中问出点线索,你也得掏钱才有机会知道。”
“更为恶劣的是,你好心帮助他们,事后他们可以为了利益反咬你一口,在庭审上说你威逼用刑强迫他们说谎作证。”
“所以,我何必急着去灰河办案呢?你说对吧?”他发出讥笑。
因涅斯默默听完,看了眼对方身上的制服肩徽上“为民服务”的四个字,来了句,“对的,你不配穿这身衣服。”
“你说什么?!”这位出身贵族的执律庭成员勃然大怒,指着因涅斯,“灰河小子,我不配难道你配了?”
因涅斯拔腿就跑,远离这个破防的家伙。
跑着跑着,他忽然觉得难过,难过得忍不住掉下眼泪。
他难过菲米尼的邻居过于冷漠,他难过枫丹廷存在这样对灰河人抱有歧视的执法人员。
他更难过的是菲米尼和保利娜阿姨他们大概率遭遇不测了,但到现在为止他只能看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因涅斯忽然明白眼泪的存在,它是为了证明难过不是一场幻觉。